皮艇在泰晤士河上划着,大笨钟敲11下,把格兰威治时间推到东方,正好是呼呼的深夜沉睡。还在陶醉于自己所拍的微缩塔桥里……
再把时间往前推,此时三五知已正在推杯论事,没到凌晨,已醉塌一方,手里钳着烟却找不到火……一直将醉意带到梦乡。
梦里的打火机里的燃液已尽,到了加油站充液,应该说是一间××店吧!老板都是熟人,即管叫工仔去做,就这样,把打火机充得涨涨大大的,足有整辆轿车个头。没讲价,以为老板会白送礼,只听工仔说,意思意思两旧水吧!我的天哪!两旧水可买几千只打火机了,要那么多打火机液来干吗?用到头发白了也用不完!
人也是喜欢这样的折腾,常会买回一大堆无用的东西,到头来最终还是进垃圾桶。
梦是胡来的,不用逻辑,日有所思夜也不一定会有所梦。但有烟无火当属无奈,如人生如此那更是悲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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